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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英不夠流氓鬥 民主宿醉幾時休

博客文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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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英不夠流氓鬥 民主宿醉幾時休

2019年02月18日 19:49 最後更新:19:58

美國總統特朗普上周四在白宮玫瑰園發表演說, 宣布國家進入緊急狀態,此舉唯一目的,是繞過美國國會, 取得資金興建美墨圍牆。

特朗普這樣做,讓民主黨人傻了眼,因為在此之前, 執政共和黨及在野民主黨,在國會討論撥款預算案, 以防止臨時撥款到上周五(2月15日)用完,令美國政府再停擺。

兩黨在國會傾到2月8日,談判破裂,因為民主黨只願撥13.7億 美元,給政府興建「邊境障礙物」,而非邊境圍牆,共和黨不接受, 雙方拉倒,聯邦政府勢將再度停擺。但到上周初,忽然傳出消息, 稱共和黨願接受民主黨建議,隨後國會通過撥款法案,交總簽署。 不料到了上周四,才知道特朗普原來是出茅招,先吃掉國會的13. 7億美元撥款,再宣布國家進入緊急狀態, 動用軍事建設資金及陸軍工兵資金,合共80億元修建邊境圍牆, 遠超過國會拒絕的57億撥款。

此舉令民主黨暴怒,民主黨眾議院議長佩洛西,指責特朗普「 無法無天」,聲言研究透過法院, 挑戰特朗普緊急狀態令的法律效力。特朗普則一副「睬你都傻」 的態度,積極籌備建牆。

對這件事的表象分析,是民主黨的精英心態, 打不贏特朗普的流氓招數。自從去年11月, 民主黨在中期選舉重奪眾議院控制權後, 特朗普與國會的兩年蜜月期結束, 按理民主黨應一毛錢也不撥給特朗普建圍牆, 然而佩洛西仍然相當精英,擺出願意合作的態度,撥出13億特朗普 建所謂「邊境障礙物」。說得不好聽,民主黨態度相當偽善。

而那邊廂,特朗普赤裸裸繞過制度。稍有點常識都知道, 美國現在的狀況,一點兒也不緊急。特朗普說興建圍牆, 是為了防止毒品入口、非法移民及犯罪份子進入美國, 這完全不是緊急情況, 特朗普只是濫用了總統可宣布緊急狀態的權力,取得建牆撥款。

若從短期過招的角度看,特朗普稍佔上風, 特朗普這兩年大量撤換美國最高法院法官人選, 保守派和開明派法官人選差不多, 所以究竟民主黨是否那麼容易在法院推翻特朗普的緊急狀態, 未可逆料。美國喜歡在其他國家玩街頭運動,推翻政府, 不過在自己國內就斯斯文文, 相信佩洛西不會像委內瑞拉眾議院議長瓜伊多般, 宣布總統違反憲法,自任為臨時總統。如美國民主黨不改變策略, 未來與特朗普鬥法,仍然是讓了半臂。

若從更深層分析,特朗普現象是對民主制度最大的破壞。 政治學教科書也有講,民主制度的特質,是重視程序公義, 例如法治,講寧縱無枉;相反社會主義制度,就以目標為本, 可以說有點不擇手段。但發展到如今,兩種制度的角色她像調亂了, 特朗普否定一切程序公義,繞過制度,做他想做的事,討好選民。 不但在國內宣布緊急狀態, 在國外也推翻各種類型的貿易條約和貿易協議。 相反中國現在就像程序的捍衛者,在全球化自由貿易及氣候變化上, 更執起領導的大旗。

若美國任由特朗普搞下去,毫無制約, 將令人對美國的制度完全喪失信心。

劍橋大學政治系主任朗西曼和他的新書《民主如何終結》。

劍橋大學政治系主任朗西曼和他的新書《民主如何終結》。

劍橋大學政治系主任大衛·朗西曼(David Runciman)看著這些事像,話民主制並不是在消亡, 它只是在經歷一場結果難料的中年危機罷了。他去年底出版新書《 民主如何終結》時話,民主體系並未開始崩潰? 當前很多政治不確定性和挫敗感,都是2008年金融危機的結果。 危機之後,伴隨著長期的經濟「宿醉」, 於是發生了特朗普當選美國總統和英國脫歐公投兩場政治地震。

問題是這場「宿醉」,何時才會轉醒呢?

盧永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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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鍵是要有國家觀念

2024年04月16日 18:55 最後更新:20:30

周一是「全民國家安全教育日」,香港的確需要建立國家安全觀念。

第一,    地緣政治已變。香港特區國安委主席、行政長官李家超表示,地緣政治複雜多變,國安風險及威脅可以突如其來,巿民必須保持警惕。

老實說,大多數香港人還未意識到世界地緣政治的急劇轉變,亦都不覺得國安風險會突如其來。特首這個提醒,值得深刻思考。

過去幾年,世界地緣政治最大的變化,是中美關係由友好變成對立,其中一大表徵是2018年開始的中美貿易戰。之後即使美國換了政府,實質上仍然認定中國是主要的對手,對中國展開了新的冷戰,背後的原因無關中國的態度,而是中國的經濟快速崛起,美國感受到自身地位受到挑戰。這個就如美國著名國際關係學者艾利森所指的「修昔底德陷阱」,傳統大國不堪被新興強國挑戰,最後很可能會誘發戰爭。

美國對中國態度一變,對香港的態度也隨之而轉變。

在97回歸前,香港被英國殖民統治,美國和英國同聲同氣,對香港友好。回歸初段中美關係仍然良好,美國對香港的態度未明顯改變。到2018年後美國對中國發動新冷戰,對香港的態度亦變得極不友善,這不是一種互動,而是源於美國的態度變化。不少香港的商界還是希望回去中美關係良好的老日子(good old days),但他們不明白的是,老日子已一去不回。

俄烏戰爭已經是一個很好的例子,戰爭一爆發,美西方立即制裁大量已經移居海外的俄羅斯寡頭富豪,並且為他們安了一個罪名,就是他們和俄羅斯總統普京關係友好。其實如果真的是普京鐵杆兄弟的富豪,為何要將大量資產取轉移出俄羅斯境外,甚至直接取得外國國籍定居外地呢?這些俄羅斯富豪的悲哀,應該是當他們自覺和普京關係不友好時,人家卻認定他們是普京的盟友,對他們實施制裁。俄羅斯的教訓,香港人亦應記取。關鍵不是我們怎樣看自己,是人家怎樣看我們。

第二,缺乏國家觀念。傳統來說香港人無根。戰後來港的第一代移民和第二代人,有比較強自覺是中國人的觀念,但這種觀念隨著代際變化而遞減。但與此同時,即使在英國殖民統治的時代,香港亦不是有太多人自覺是英國人。雖然港人當時在出入境的時候,要在國籍一欄填上「英籍」兩個字,所以很多人只會自覺是香港人,即使回歸之後亦復如此。

而回歸的頭25年,基於種種政治原因,特區政府不想亦無能力大力推廣國民教育,令到國家觀念無法生根。不少香港年輕人既然無國家觀念,自然亦無保護國家安全的觀念。所以要有國安意識,首先要從建立國家觀念開始,這是需要由小教育,不斷強調,讓國家觀念,重新植入香港人的基因之內。

第三,不知道香港風險。正正因為香港是一個國際城市,也正正因為香港人無國家觀念,所以香港很容易成為一個間諜基地,歷史上亦都經常如此。即使回歸之後,這種性質亦無改變。

最近內地在4月14日公布,中共二十大以國家安全機關破獲的十大重大案件,其中包括因為一個核心科研人員黃宇的叛國案。黃宇因為工作表現不佳,在單位改革之後被淘汰,心懷不忿就出賣國家機密,其中一個行動是向某國的諜報機關交投名狀,將中國軍隊使用的高級密碼轉交外國。黃宇這個投名狀被外國間諜機構接納,最後他在香港及曼谷接受外國的間諜培訓。從內地公布出來的片段,還見到黃宇有香港的八達通,可見他曾經在香港活動,最後黃宇被判處死刑。

外國諜報機構夠膽在香港訓練黃宇,亦都可見他們當年視香港的反間諜工作如無物,固然亦與23條並未立法有關。如今一切俱往矣,香港訂立了《港區國安法》,亦就23條訂立了《維護國家安全條例》,已經築牢了香港防範國安風險的法律屏障。但如果市民無警覺性的話,隨時自己就會被人利用而不自知,甚至眼見這些嚴重破壞國安的罪行,亦不懂得去舉報,這就是沒有國安意識的後果。

簡單總結,世界在變,香港人的意識亦要隨著環境改變要變化,要明白過去的老日子已經過去,在香港回歸祖國、一個兩制之下,要有清晰的國家觀念,要懂得去協助保障國家安全。國家好,香港才會好。

盧永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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