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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問美國有何資格反對訂立香港國安法

博客文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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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問美國有何資格反對訂立香港國安法

2020年05月22日 19:49 最後更新:19:52

中央出手,叫全國人大常委會制訂香港國安法。美國一如所料地反對,美國總統特朗普表示,如果中國在香港落實國安法,美國會作出強烈回應。

美國參議員范荷倫 (Chris Van Hollen) 和圖米 (Pat Toomey) 表示,正提出一項兩黨法案,以制裁執行港區國安法的中國共產黨官員和相關實體(entities),而法案亦將處罰與實體有業務往來的銀行。圖米表示,中國此舉「非常非常令人不安(very, very deeply disturbing)」。

老老實實,我真的不明白,中央訂立香港國安法,又關美國什麼事? 她有何資格反對?姑且問三個問題,叫美國朋友答一答。

第一問:美國自己的國安法嚴苛無比,為她可以立法香港不能立?

美國訂立維護國家安全的法律,最早可以追溯至1798年,即立國9年就訂立《煽動叛亂法》,論時間快過香港建立特區23年仍未立法。其後美國通過《間諜法》、《國家安全法》、《煽動叛亂法》、《關於制裁泄露國家經濟和商業情報者法令》等等,類目繁多。

到911事件後,美國再大力加強保障國家安全的法例,訂出更嚴苛的法律。2002年通過《國土安全法》,成立了執法機構「國土安全部」,執法部門的權力大增。2018年訂立的《雲法案》更管到全世界,美國政府可以要求美國雲計算服務商,提供它們服務器上存儲的數據,無論這些數據存放在哪國家。即是任何國家的人一用上美國公司的雲服務,美國政府就可以拿到你的數據。如果你用的手機商,使用美國公司的雲服務,都有可能被查到資料。美國這些國安法例,管到外國去,才是真正地令外國人也覺disturbing。

無論中央怎樣訂立香港國安法,都去不了美國《國土安全法》和《雲法案》那種disturbing的水平。

第二問:美國在關塔那摩灣監獄施行酷刑,為什麼美國不管自己卻來管我們?美國2002年在古巴關塔那摩灣海軍基地,設置的一座軍事監獄,扣押恐怖份子和敵對人員。為什麼監獄設在古巴而不在美國,你懂的…方便行刑逼供嘛。

2004年3名從關塔那摩灣監獄無罪釋放的三名英國人指控,在獄中美軍對囚犯持續不斷的拷問、性虐待、強行注射藥品等等。三人發佈了115頁的報告,詳細描繪這些指控。2005年,國際特赦組織發佈一份人權報告,指出在關塔那摩和其他美軍監獄中,有持續不斷的虐囚行為,批評關塔那摩灣監獄就像「當代的古拉格集中營」。

由於醜聞太厲害,上任美國總統奧巴馬曾提出關閉這所監獄,把監獄拘押的嫌疑犯送回紐約法庭受審,卻因為國會反對,關塔那摩監獄保留至今。

一個用酷刑虐囚的國家,有何權利指控香港?香港今天沒有酷刑,相信將來實施了國安法,也不會有關塔那摩灣監獄的酷刑。

第三問:美國為何不去管她的封建盟友沙地,卻來管香港?

有人說,美國是民主國家,所以訂立國安法例並無問題,香港和中國不民主,所以訂立國安法就有問題。敢問美國在中東的緊密盟友沙地阿拉伯是民主國家嗎?沙地這個封建王權國家,按她的國安法,成立沙地調查總局 (Mabaheth),即是沙地的秘密警察機構,這個機構參與在土耳其殺死分屍美國《華盛頓郵報》沙地裔記者卡舒吉。據美國《華盛頓郵報》的報道,美國中央情報局指沙地王儲穆罕默德是下令殺死卡舒吉的人。美國有追究給予她大量軍火生意的沙地謀殺卡舒吉,有制裁沙地王儲和銀行嗎? 美國對電鋸殺人王視而不見,才是真正的very, very deeply disturbing。

香港過去一年深受黑暴的破壞,生意做不了,生活過不好,要靠國安法撥亂反正,美國對香港過去一年承受的痛苦當然漠不關心。美國要借香港玩中國,根本不用任何理由。不過中國已做好預備,只等美國的制裁一到,中國就會對等反制裁了。

玩吧,特朗普玩下去,就和貪勝不知輸的香港反對派一樣,玩到自己也一起衝落懸崖了。

 盧永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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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鍵是要有國家觀念

2024年04月16日 18:55 最後更新:20:30

周一是「全民國家安全教育日」,香港的確需要建立國家安全觀念。

第一,    地緣政治已變。香港特區國安委主席、行政長官李家超表示,地緣政治複雜多變,國安風險及威脅可以突如其來,巿民必須保持警惕。

老實說,大多數香港人還未意識到世界地緣政治的急劇轉變,亦都不覺得國安風險會突如其來。特首這個提醒,值得深刻思考。

過去幾年,世界地緣政治最大的變化,是中美關係由友好變成對立,其中一大表徵是2018年開始的中美貿易戰。之後即使美國換了政府,實質上仍然認定中國是主要的對手,對中國展開了新的冷戰,背後的原因無關中國的態度,而是中國的經濟快速崛起,美國感受到自身地位受到挑戰。這個就如美國著名國際關係學者艾利森所指的「修昔底德陷阱」,傳統大國不堪被新興強國挑戰,最後很可能會誘發戰爭。

美國對中國態度一變,對香港的態度也隨之而轉變。

在97回歸前,香港被英國殖民統治,美國和英國同聲同氣,對香港友好。回歸初段中美關係仍然良好,美國對香港的態度未明顯改變。到2018年後美國對中國發動新冷戰,對香港的態度亦變得極不友善,這不是一種互動,而是源於美國的態度變化。不少香港的商界還是希望回去中美關係良好的老日子(good old days),但他們不明白的是,老日子已一去不回。

俄烏戰爭已經是一個很好的例子,戰爭一爆發,美西方立即制裁大量已經移居海外的俄羅斯寡頭富豪,並且為他們安了一個罪名,就是他們和俄羅斯總統普京關係友好。其實如果真的是普京鐵杆兄弟的富豪,為何要將大量資產取轉移出俄羅斯境外,甚至直接取得外國國籍定居外地呢?這些俄羅斯富豪的悲哀,應該是當他們自覺和普京關係不友好時,人家卻認定他們是普京的盟友,對他們實施制裁。俄羅斯的教訓,香港人亦應記取。關鍵不是我們怎樣看自己,是人家怎樣看我們。

第二,缺乏國家觀念。傳統來說香港人無根。戰後來港的第一代移民和第二代人,有比較強自覺是中國人的觀念,但這種觀念隨著代際變化而遞減。但與此同時,即使在英國殖民統治的時代,香港亦不是有太多人自覺是英國人。雖然港人當時在出入境的時候,要在國籍一欄填上「英籍」兩個字,所以很多人只會自覺是香港人,即使回歸之後亦復如此。

而回歸的頭25年,基於種種政治原因,特區政府不想亦無能力大力推廣國民教育,令到國家觀念無法生根。不少香港年輕人既然無國家觀念,自然亦無保護國家安全的觀念。所以要有國安意識,首先要從建立國家觀念開始,這是需要由小教育,不斷強調,讓國家觀念,重新植入香港人的基因之內。

第三,不知道香港風險。正正因為香港是一個國際城市,也正正因為香港人無國家觀念,所以香港很容易成為一個間諜基地,歷史上亦都經常如此。即使回歸之後,這種性質亦無改變。

最近內地在4月14日公布,中共二十大以國家安全機關破獲的十大重大案件,其中包括因為一個核心科研人員黃宇的叛國案。黃宇因為工作表現不佳,在單位改革之後被淘汰,心懷不忿就出賣國家機密,其中一個行動是向某國的諜報機關交投名狀,將中國軍隊使用的高級密碼轉交外國。黃宇這個投名狀被外國間諜機構接納,最後他在香港及曼谷接受外國的間諜培訓。從內地公布出來的片段,還見到黃宇有香港的八達通,可見他曾經在香港活動,最後黃宇被判處死刑。

外國諜報機構夠膽在香港訓練黃宇,亦都可見他們當年視香港的反間諜工作如無物,固然亦與23條並未立法有關。如今一切俱往矣,香港訂立了《港區國安法》,亦就23條訂立了《維護國家安全條例》,已經築牢了香港防範國安風險的法律屏障。但如果市民無警覺性的話,隨時自己就會被人利用而不自知,甚至眼見這些嚴重破壞國安的罪行,亦不懂得去舉報,這就是沒有國安意識的後果。

簡單總結,世界在變,香港人的意識亦要隨著環境改變要變化,要明白過去的老日子已經過去,在香港回歸祖國、一個兩制之下,要有清晰的國家觀念,要懂得去協助保障國家安全。國家好,香港才會好。

盧永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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